一零年七月一日·夜八九

那時他背著窗躺著,讓在這個國度不常有的冷風透過單薄的 T-shirt 吹襲他的皮膚、脊椎和內臟,竟想到他快死了。如果他沒有發現這個想法的可笑,而轉念認為他只會因而病一場,也許就不會硬是挪動身子,縮到另一個角落;也許接下來就不會入睡了;想當然爾也不會在那個夢再一次的迷失了。

你知道為什麼我喜歡有雨的夜,那只在我不是無處躲雨的無家人時

可為何他掉落深淵而醒後,依舊記得曾有過錐心刻骨的冷?又為何受壓迫的肋骨,這時才感到疼?

一零年七月一日·夜八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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