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法用輕快浪漫的詞句描述這樣的處境;在撒進暮日空洞餘暉的房間裡,坐在電腦前,昏了頭。
手上四三個軟件系統開發的課程項目至今沒有可見的進展,也只能乾著急。早預見這學期可能保不住那值『區區』二十八千的一等文憑,只是不高興、不甘心,寧死也要持續掙扎至那時候。是的,因為不高興、不甘心。
如果、迴路、輸出、輸入——
是這麼有條理、系統化的東西,為什麼卻不能把一切掌握在手裡。於是我借著昏了頭的理由,闖到妳那裡去。
「只是走錯了路。」我說,小心翼翼不讓妳發現我的企圖。「因為昏了頭。」
「沒關係。」妳打了個哈哈,這麼說。
然後我們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,直到認為可能打擾了妳、打斷了妳本來在做著的事。
「沒什麼,不急。」妳接著說。「要不我也不會搭理你。」
後記:
終於提交、發布作業後也只是寂寞考,把課堂和參考書上的東西生吞活剝地存檔、讀取、存檔、讀取、存檔、讀取,為那時的奮筆疾書、或放榜時的歡呼。再恢復相似的日子,而我又只得唱自作孽,從不給故事圓滿結局的報應。
因為妳將離開,而我還在這裡。
2 週前